首頁 > 保鏢頭子的貓咪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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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雷少游則是滿臉鐵青,一句話也沒有說。

  第一次聽到這個條件的江以安自然是驚訝害怕極了,她掙扎得更厲害,眼淚因為擔心和恐懼早就流了滿臉。

  「不要……少游……」她噙著泔,做著無謂的掙扎。

  不可以,他不可以死!

  「有答案了嗎?雷少游。」看雷少游久久沒有答話,新堂徹將刀鋒一轉,指向江以安的後背,口氣輕鬆地說:「你再猶豫,我的第一刀就要下去了。她尖叫起來不知道是什麼樣子,想聽嗎?」

  「不行!」雷少游連忙出聲阻止,「我答應你,你先別動她!」

  「好。」新堂徹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沉沉地低笑,「你可以開始了。」

  雷少游咬了咬牙,對著自己的左臂開了一槍。

  槍聲響起,雷少游沒有出聲,哀叫的人反而是江以安。

  「不——」

  她閉著雙眼,根本沒有勇氣看他,只恨自己為什麼那麼沒用,不但沒有辦法逃出去,反而成了雷少游的累贅。

  「小安,不怕,不痛的。」看到江以安蒼白的小臉,雷少游顧不得手上的傷,柔聲安慰著她。

  「不錯嘛!」新堂徹笑了,「繼續下去啊!我看你什麼時候才會叫痛!」

  雷少游又舉起槍,瞄準了自己的左腿。

  「不行!」江以安再也受不了了!

  她突來的猛力掙扎,終於掙脫了新堂徹的腳;她狼狽地爬起來,一面跌跌撞撞地向雷少游跑過去。

  她一定要阻止他,不要再讓他為她受苦了……

  「該死!」看著江以安跑向雷少游,新堂徹也被惹毛了,他直覺地舉起了刀,一刀就砍向江以安的頸子。

  背著新堂徹的江以安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失去生命,只是一心一意地奔向雷少游,而眾人看到這樣的狀況都驚叫了起來。尤其是雷少游,他看著一把原本就沾滿了血的刀就這麼朝江以安的頸子揮了過去,他想要上前阻止,但是距離又太遠,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刀子落下——

  「小安!」雷少游發出一聲痛徹心脾的嘶吼。

  奔跑中的江以安聽到雷少游的叫聲,抬起了頭,只覺得頸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隨著疼痛而來的是巨大的耳鳴,她立刻不能自主地倒在地上。

  好痛……

  「小安!」

  在失去意識之前,江以安很清楚地感受到雷少游握住了她的手好溫暖。

  那是她一直渴望著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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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那一刀砍在江以安頸子上的時候,每個人都爪嚇了一大跳。

  雖然江以安跑得跌跌撞撞的,但是憑著新堂徹精湛的刀法,那一刀仍然準確無誤地砍上了江以安的頸部,讓她整個人倒在地上。

  「小安!」雷少游根本忘記了自己的手傷,疾步奔上前,一把摟住了倒在地上的江以安。

  隨著刀鋒砍向頸部之後,依照往例,也有某樣東西從江以安的頸部飛了出去。

  不過那並不是江以安的頭頗,而是小小的一塊金屬片。

  那是新堂徹的刀!新堂徹的刀居然斷了!

  雷少游仔細地察看江以安的傷勢,這才發現新堂徹的刀正好砍中了江以安戴在頸子上的金環,非但沒有砍斷她的頸子,刀刃反而被金環撞斷了;江以安毫髮未傷,只是頸部受到重大力道的撞擊而暫時暈厥了過去。

  當那一小段斷刃落在地上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人又都嚇了一染跳,最驚訝的,當然還是新堂徹。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一直最引以為傲的刀,居然斷在一個年紀輕輕的中國女孩身上。

  他的刀居然比不上一條小小的頸飾!

  「上!」抱起了江以安,雷少游趁著新堂徹失神的那一瞬間。迅速下了命令,乘機反撲。

  而雷少游的手下看見大家最忌憚的刀已經斷了,也激起了無比的士氣,開始出手制伏新堂徹的部眾。

  反觀新堂徹的人馬,一方面還沒有從領袖斷了刀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另一方面,使刀之人斷了刀,自古以來都是凶兆,因此土氣反而受到這個打擊所影響,不多時都被雷少游的人制住了。

  最後,新堂徹被人押到了雷少游的面前,他滿身都是塵土,臉色凝重。雖然被人制住,他還是不服氣地不願屈下身子。

  「新堂徹,你做得太過分了!」雷少游激動地揍了他的右臉一拳。「有什麼事衝著我來,何必牽連無辜?」

  江以安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大學女生.他居然忍心就這麼綁架她,還打算一刀解決她的生命!

  「你殺了我弟弟,我當然要讓你嘗嘗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新堂徹回答得理直氣壯。

  「新堂清的死,我一直很遺憾。」提到新堂清,雷少游的口氣也放軟了,這是他一直耿耿於懷的事。「不過他當殺手,不知殺了多少人,早該料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這些日子以來,他都是這麼說服自己的,讓自己的良心可以好過一點。縱然新堂清殺人無數,他也認為不該由他來取他的性命。

  他雖然是個保鏢,但是他並不是個冷血的人,更不是神、不是上帝,沒有能力任意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他是我的弟弟,新堂家的人有仇必報!」新堂徹只有短短的—句話。

  「你的弟弟?」雷少游火大地一把抓住新堂徹的衣領,從地上揪起他,「你只知道別人殺的是你的弟弟,你可知道,你們殺的那些人又是多少人的兄弟?」

  「我是個殺手,殺手的工作就是殺人;現在我的刀斷了,也到了該死的時候。我被你殺死了,總會有人來為我尋仇的。」新 堂徹的回答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性子高傲的他,一直奉行著「刀在人在,刀斷人亡」的信念,這是他們使刀之人自古以來所流傳下來的,他也一直以此信念為榮;只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讓一個年輕的女孩結束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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