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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而組織一向低調處理一切事務,鮮少有外人得知天堂門的存在,神秘意味濃厚,木休和木易不得不斂神提防他。

  「我的身份不重要,只要你們不和恐怖分子打交道,我就是朋友。」隱狼覺得有個能幹的夥伴真不錯?尋鼠只花了一天時間,就把天堂門的底細摸得一清二楚,他花了快兩個小時才讀完天堂門的資料。

  「朋友?!」木休懷疑的一瞥。

  「是,而且我比你們有能力保護她。」

  性子急的木易想揪住隱狼的衣領,被他一個閃身避過而惱怒的說道:「少裝英雄,你只有一個人。」

  「將士用兵貴在精,人數多寡不是取勝要素。」隱狼引用兵法上的說詞。

  「是嗎?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木易有點藐視眼前男子的能力。

  對他而言,隱狼是一個半路殺出的陌生客,不具任何信用可資依賴。

  「你該問我們將前往何處落腳,相信你絕不會反對。」這個地方隱狼相當質疑,總覺得會被火鷹擺道。

  但台灣不是他的地盤,只好任其安排。

  囂張,還有什麼比天堂門翼下更安穩的地方?「大話別說得太滿。」

  「這個名字你們應該不陌生,祈天盟。」隱狼靜觀他們臉上訝異的表情。

  木易真的無法反駁,連深思熟慮的木休都找不出比祈天盟更適當的地方。

  「你不是祈天盟的一分子。」木易肯定道。

  天堂門的情報網中,祈天盟當家大哥是祈上寒,以下分別是軍師於仲謀,左翼高賦,右翼文易虔,絕無他的存在。

  而以他懾人的氣勢來看,他不可能肯屈就於一個大幫派之下。

  「的確不是,但你們不能否認一件事,祈天盟在台灣勢力不容小覷,比住在天堂門舒適。」

  這是鐵一般的事實,木家兄弟無言以對。

  第六章

  何不在她尚未打掃前關照一聲,害她累得像條狗一樣氣喘吁吁,只差沒把舌頭吐出來散熱兼口涎白沫。

  難怪他打死不動手,涼涼地在一旁看她出糗。

  「女人,眼睛長期不滋潤易乾澀發癢,高速公路上沒有西藥房。」她圓睜著一雙瞳孔不累嗎?快兩個小時了。他暗忖著。

  「不要扯開話題,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她眼睛瞎了也不干他的事。

  真有耐性,憋到現在才開口。「你的住所不安全,轉移陣線是正常之事。」

  「你應該事先知會我一聲。」她寒著臉,身上佈滿一根根的刺。

  「我說過了。」

  「你說過……」石孟舲倏地轉頭瞪他。「你什麼時候說過我們要離開。」天大的謊言。

  歎了一口氣,隱狼非常忍耐地提醒她一件小記憶。「我不是說該換個新居。」

  「你是說……可是我以為你建議我搬……呃!」這算說嗎?

  「搬家。」他替她完整表達原意。「適度運用智商吧!雖然你腦漿不多。」笨也要有個限度。

  隱狼藏著笑意,藉故調整照後鏡,一閃而過的可疑車體令他提高警覺,掌心穩定控制車的速度。

  他那似是而非的兩句話,解碼專家都得伏首稱臣。「總要給人緩衝期,我連行李都沒準備。」

  從銀色撒旦PUB出來後,他就連夜驅車北上,行動之快達令人措手不及,而她沒有反對的權利被架上車,直到上了高速公路才發現方向錯誤。

  反抗有效嗎?答案是沒有。

  枉費她耗了兩年多在學習武藝,和他比起來像是大紅西瓜和小玉西瓜,大小差得有夠離譜,拳一發即被化解掉,連要近身都很困難。

  自己板起臉擺冷酷,他可以更酷更冷,活像千年殭屍,連眉毛都結凍成霜。

  「所以我帶你去添購了民生必需品,你不喜歡我挑的那件縷空內衣嗎?」隱狼覺得酒紅色穿在她身上一定很迷人。

  提起此事,她的臉無端燥熱起來。「那是「情婦」裝,我絕對不穿它。」

  即使穿在裡面無人欣賞,石孟舲仍堅決不穿那件風騷到極點的性感內衣,完全透明到連乳尖的顏色都清晰可見,更別提令人血脈僨張的三角地帶。

  當初她是抵死不進那間內衣專賣店,可他根本不許人家說不,自作主張的挑他喜歡的樣式,一口氣買了十二套類似的絲質內衣,其他就不用說了。

  「好。」隱狼大方應允,但接下來的話令人吐血。「你裸體的身子更美,省得我動手去脫。」

  他想要她,非常的想要,因此他沒打算讓她獨眠。男人比自己願意承認的還要自私。

  愛,也許有,慾望為先。

  「我會被你氣死。」她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了。「你沒有正經一點的時刻嗎?」十句有八句不離性。

  隱狼神色一正變換車道下交流道。「想聽正經話?你看左後方那輛淺藍色朋弛跑車,它咬住咱們車尾多時嘍!」

  「我們被跟蹤了。」石孟舲頻頻回首,看遠遠被他們拋在車後的藍色影子。「什麼時候發現?」

  「在你「搬家」時。」意指說道句話之際。

  轉進市區街道,隱狼憑著前半年保護周恩傑而熟知巷道的印象,左拐右彎地在市中心蜿行,輕易地擺脫跟屁蟲。

  但有一件事他深感疑惑。「你身上有寶嗎?他們要的不只是你的命。」

  先前的破壞、開槍似乎是一種警告,而此刻的跟蹤更令人心生疑竇,恐怖子的作風並不仁慈,而且是殘酷的,為了達到目的,他們不惜犧牲無辜的路人。然這次一反常態地低調跟蹤,實在匪夷所思。

  「我不知道,如果身上有寶不早換成現鈔,何必苦哈哈地租房子。」

  父母為了研究工作投下大筆金錢和時間,死後一把火全燒光了,未曾留下半點儲蓄。即使有,她也不敢回去取。

  外婆是惟一的親人,她的值錢物全在幾畝田地上,平日種種菜養養雞,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倒也愜意。

  「你的父母有沒有交給你一些研究報告,或是磁碟之類的東西?」隱狼壓根不相信美方說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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