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變臉恰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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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放心!」稜萱開口:「除非王答應,否則我是不會逃的,你們就別憂心了,我不會害你們的。」為使自己更教她們信服,她還露出更甜更美的笑容保證。

  這九名女僕看來只是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似乎對她的保證相當信任地露出天真笑容。

  「王汗是個很好的帝王。」九名女僕中的一位開口了,天真淳樸的朝稜萱笑道。

  「我知道,我在歷史課上曾聽教授說過。」稜萱友善的附和。不料,女僕們全皺眉,不明白她的意思,她這才記起,自己已跑回古代,忍不住失笑,「忘了時空流轉一事啦!」見她們又是一頭窮水,稜萱忍不住又笑笑。算了,還是少開口,免得愈說愈多,她們可愈迷糊,到時,說不定當她瘋了呢!

  還是別多說了,生了一整天馬車也累了,睡個覺再來研究,研究該如何說服鐵木真放了她才是要緊事,而此刻,疲倦已找上她,再不小想一番當真會倒下哩!

  才想往床上一例,卻見九雙眼全拿她瞧,就這樣睡不太好吧!

  「你們也睡覺去。」稜萱道。只見她們個個顯露不安,「放心!我真的不會逃的,只想睡個覺而已。」還是沒人退下。終於,她歎口氣:「我命令你們全部退下,我好休息!」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

  教人命今慣的可非常不習慣她好禮應對,反倒是大聲喝令才行,真個不一樣就不一樣。

  見她們乖乖退出行帳後,姜稜萱馬上一往床上倒,在她進入夢鄉之際的最後意識,竟然是擔心她已習慣高高在上的發號司令,倘若回到廿世紀無法適應,調整不回來時怎麼辦?

  心頭亂慌慌的鐵木真在金帳裹來回踱著力步,滿腔的困惑無從解起。

  找誰去?真有如大海撈針,摸也摸不透。

  她在回蒙古的路上,已是一心一意跟著他,這點確是毫無疑問;何以在回到蒙古後,馬上反悔?

  那麼……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

  想想看,得努力想想著問題在哪,得想法子解決。會是沙爾呼侃曾跟她說過什麼嗎?不可能吧!沙爾呼侃沒必要這麼做,而且,這一路上他也沒接近姜稜萱一步呀!

  鐵木真自己否決掉。

  咦……等等!

  在他們回到蒙古之時,熟睡在金鞍寶馬蓬車裡的她,根本還未反常,如此看來,是在她醒了之後:下了馬車時,一切都還正常,臉上始終都帶笑,一直到……哪!是自己在介紹孛兒帖之時呀!

  猛然地,鐵木真回憶起當他介紹長夫人孛兒帖時,姜稜萱一副不相信的蒼白神色,難道…孛兒帖曾和她有過節?

  可是……孛兒帖什麼也沒說,應該未有過節才是!那稜萱何以……喔!煩!煩透了!他快被煩死了。

  鐵木真似煩躁的走來走去,眉皺得愈來愈深。

  該死!居然被一個女人搞得心煩又意亂!乾脆放了省得心煩。可……才有這念頭,心卻就好似破人狠狠揪住般難過。是從來也未曾有呀!他當真被她迷得暈頭轉向?

  可又怪的很,姜稜萱她並不是美到教人昏眩:又凶得如母老虎,怎麼他竟喜歡她到無法自拔,寧願堂堂一位帝王教她放在手心玩弄?

  真該死,她究竟有何魅力?

  根據沙爾呼侃對她的評價:既粗魯又無理,既不美麗又乖僻,怎麼看就怎麼普通,並未有特別突出的地方!還恥笑他這王汗這回眼睛瞎了。

  可不是?說起美,孛兒帖美上她幾十倍;說起溫柔,他的四位妃子可比她溫柔數十倍;那麼……就連他自己也搞不懂何以愛她之深,也許……是黃河之神故意擺了他一道:也或許是她溺水後蒼白又淒惻的容顏撼住他,更或許是她掉下的淚水偷了他的心,否則,他怎會喜歡她如此之深。

  還是……谷婆婆鐵木真猛然一驚。沒錯:谷婆婆不是曾預言嗎?他此次征戰黃河,會碰上他的剋星。難道,那一直未出現的剋星會是……她?

  能牽制他亦敢反抗他的剋星?

  真會是她?一個嬌弱的中原女?而非他一直以為的高大壯碩的大男人?

  慄然一驚的鐵木真抬起如鷹般銳利的眸子。

  也許真是他的剋星!突然有了這份認知,鐵木真下定決心,上寒半山谷找谷婆婆去,她會再次替他預言,她曾這麼說過,當他找著了他的剋星時,一同前去寒半山谷,也許,他該抽個空,帶稜萱上山才是。

  對!帶她一同前往寒半山谷。不過,在這之前,得先找孛兒帖弄明白,究竟兩人相識嗎?

  寸進入孛兒帖行帳,她人已趨前偎到身旁,嬌聲的開口:「王,你出征的當兒,乃蠻部的反叛者札木裡將其妹訶蘭公主獻與你,表示和平之意。」

  「他投降了嗎?」鐵木真並不很關心的問,現在最讓他關心的是稜萱妃子一事。

  「沒有,他只以書信表示欲結親罷了。」孛兒帖道:「訶蘭公主尚在怯綠河的斡兒朵等候你的召喚!」

  「知道了。」鐵木真不是很在意的語氣。「孛兒帖,我問你一事,你得老實回答,可否?」

  孛兒帖瞪大眼,不明白夫婿意思,只管點了點頭,而鐵木真見妻子點頭後即迅速開口問道:「我今兒個帶回的中原女娃,姜稜萱,你可識得?」視線專注的盯在孛兒帖臉上。

  「識得她?」孛兒帖納悶極了。「只在今早見一面罷了,根本不熟識。」

  「當真?」鐵木頁挑高眉,「再仔細想想看,對她是否有任何印象?」

  卻見孛兒帖又輕晃晃頭,很是確定的開口:「除了今早一面外,從未識得她。王,何以有此一問?」孛兒帖緊張又困惑。

  「沒事!你別慌!只隨口問問罷!」為避免妻子再追問下去的鐵木真摟住孛兒帖:「這些個日子都作了些什麼?」

  「沒!只和其他妃子閒聊,談些瑣事罷了!」孛兒帖說著,又記起事來:「訶蘭公主還等你召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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