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我可以的,」瑪莉道。「現在我該怎麼辦?我無法找路回去爸爸身邊,丹尼的人也絕不會相信丹尼會允許我回英格蘭。」
「是的,我猜他們不會相信。」傑宓附和。
「我要爸爸!」
我知道,瑪莉,我也想念他,有時候我也想回家。」
「亞烈認為妳像條冷魚嗎?」
傑宓聳聳肩。「他沒有這麼說。」
「亞烈有情婦嗎?」
「哦,我不知道,或許他有。」傑宓低語。「上帝!我從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瑪莉點點頭。傑宓繼續道:「妳知道嗎?瑪莉。我們初次和我們的丈夫見面時,我還認為丹尼是兩個人當中比較可親的,他喜歡微笑,並似乎比較容易親近。」
「我也是。」瑪莉道。「傑宓,但萬一丹尼說的是對的呢?萬一我真的像條冷魚呢?有些女人就是無法響應男人的碰觸,我認為蘿絲姑媽就是。記得她對她的丈夫有多惡劣嗎?」
「她對每個人都一樣。」傑宓打斷。
「我知道這個話題非常地尷尬,但我納悶......哦,傑宓,是所有的男人都像丹尼,或者亞烈比較....老天!我不知道該問什麼了。我害怕丹尼碰我,但那全是他的錯。」
傑宓不知道該怎麼幫助瑪莉,但她決心一試。「瑪莉,我必須在亞烈離開去狩獵前找到他。」她脫口而出。
「妳需要得到妳丈夫的允許才能讓我留下?」瑪莉問,她的聲音中明顯地充滿了恐懼。「萬一他說不行呢?」
「我不需要得到他的允許,」傑宓吹噓道。「我需要和他談的是另一件事。瑪莉,妳去大廳等我,那兒有一位好神父。不必皺眉,姊姊,妳會喜歡他的,他一點都不像我們家裡那位神父。我和亞烈談完了就去找妳。」
傑宓看著她姊姊離開了,然後她跑向亞烈的人剛離開的方向。然而她一出了城牆,立刻有一整排的士兵擋住了她的路,幾乎就像是從天而降一樣。該死了!他們站得就像一堵牆。
「為什麼要擋住我的路?」她問她面前一名高大的紅鬍子士兵。
「主人的命令。」士兵回答。
「我明白了?」傑宓回答,並試著控制住聲音中的憤怒。「我的丈夫離開城堡了嗎?」
「還沒有,」士兵回答,跟著一抹笑容溫柔了他的眼睛。「他就站在妳身後。」
傑宓一直到轉過身來,並幾乎撞上了她丈夫的胸膛,才相信他的話。「你總是這樣來去無蹤嗎?」她喃喃抱怨道。
「妳以為妳要去哪裡?」亞烈問。
「我在找你。為什麼你命令你的人阻擋我的路?」
「當然是為了妳的安全。」
「那麼你不在時,我就變成了一個囚犯?」
「如果妳要這麼想也可以。」亞烈回答。
「亞烈,我喜歡在下午騎馬,如果我保證絕不逃走,你應該──」
「傑宓,我從不認為妳會逃走,」亞烈打斷她,他的腦怒已經很明顯了。「但妳會迷路。」
「我從來不迷路的。」
「哦,妳會的。」
「如果我保證不會呢?」
他以他的表情告訴她這個問題有多麼地愚蠢。蓋文將亞烈的馬牽來給他,傑宓正要和他談瑪莉的事,亞烈已經上了他的馬。
她擋住他的路。「瑪莉來了。」
「我看見她了。」
「我必須在你離開前和你談我姊姊的事,這非常地重要,亞烈,不然我絕不會打擾你。」
「我在聽。」
「哦,不,這必須在私底下說。」傑宓匆忙解釋道。
亞烈皺起眉頭,傑宓也皺眉了,這個男人就是不肯讓她好過一些。她走向前。「亞烈,我正在要求和你私下談談。你告訴我只要在你的能力範圍內,你都會答應我的要求,而這的確在你的能力範圍。」
傑宓瞪著地面,等他下定主意,聽見他歎氣時,她知道自己贏了。但跟著他突然毫不費力地把她舉到他的馬鞍上,她發出了一聲驚呼。傑宓剛來得及抓住鞍角,亞烈已經放馬疾馳。一直到遠離了城牆及他的部下後,亞烈才停下來。
傑宓花了好一晌工夫來撫平她的裙角。他們的周圍都是樹。她看了四周好一晌,確定沒有人在附近後,跟著她開始絞起雙手。
亞烈的耐心幾乎快要用盡了,然後他的妻子突然說:「為什麼你等都不肯等就佔有了我?」
亞烈絕對沒料到會是這種問題。
「亞烈,丹尼體貼地考慮到瑪莉的情緒,他願意等到她比較熟識了他之後。你對這有何看法?」
「我認為他並不特別想和她上床,不然他早就要了她,這就是我的看法。」他繼續道:「而我佔有妳是因為我想要妳,妳也想要我,不是嗎?」
「是的,」傑宓承認道。「不,我的意思是一開始不是的。聽著,亞烈,我們要討論的是瑪莉的問題,不是我的。」
亞烈不理會她的困窘。「妳喜歡它。」
「是的。」傑宓坦白的承認,明知道這只會更加增添他的氣焰。
「看著我!」
「不要。」
「我要。」
亞烈緩緩地抬起她的下顎,強迫她直視他的臉。亞烈看見她的臉紅了,忍不住低下頭,輕吻她皺起的眉頭。「現在妳又在擔心什麼?」
「你喜歡它嗎?」她問。
「妳看不出來嗎?」
「丹尼說所有的英格蘭女人都像冷魚。」她嚴肅地點頭,免得他認為她是在開玩笑。
亞烈大笑。
「這一點也不好笑,」傑宓嚴厲地道。「而且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他逗她。
「我像條冷魚嗎?」
「不。」
她釋然地歎了口氣。「做妻子的的確需要聽到這種話,亞烈。」
「妳要我現在帶妳上床示範一下嗎?」
「在這種大白天?上帝,不!.」
「如果妳還不挪開妳的手,我現在就要和妳做愛了。」亞烈沙啞的道。
傑宓驀地朋白自己還抓著他的腿,她立刻放開他。「那麼我有沒有穿你的披風就不重要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