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激情塔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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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頁

 

  「沒什麼,這些天就麻煩你了。」他倒是知道要先說些客套話。

  文靜不以為意的擺擺手,舉止中又顯示出她的灑脫與率性,』『跟我來。』將紙條

  在手上輕揚了揚,便逕自往一間房走去。

  靳言尾隨而至,發現這間房間除了一張雙人床及梳妝台外,別無他物。

  「你暫時就住在這個房間,若還需要什麼,可以隨時跟我說。』靳言在她埋頭疾書

  後看到這幾句話。

  「好,謝謝你。」他用受傷的手輕觸她的臉頰,卻惹來她的一驚。

  「啊……」文靜忍不住摀住嘴,不想自己發出令他感到難受的嗓音。

  「你能發出聲音?」他興奮的向她走近一步,她反而往後退了兩步。

  「你不可以亂碰我!』她生氣的在紙條上撂下話。

  「對不起,我只是想道謝。」那輕輕的一觸,讓他發現她的肌膚相當的柔細,若非

  她一驚而後退,他真的不想收回手。

  他一直試著不去注意文靜姣好的面容。畢竟,第一眼震撼他的並不是她的美,而是

  她「無助」的淚。然而事實上,文靜是美得相當與眾不同,她的眉宇之間有一種陽剛的

  氣息,女人中少見的濃眉卻在她臉上點綴得宜,不似一般的柳葉眉,卻更順他的心意。

  一頭長髮飄啊飄的,讓他簡直失了魂。她的美,是大而化之的,不精細卻也不粗糙。

  總之,完全的對了他的眼。

  「男女授受不親。』她並非真如此認為,只是,她沒忽視自己因他的一碰而亂了的

  心跳,只好如此警告著他。也許是知道自己競不想拒絕他的碰觸,只能神求他別再「出

  手」,否則,後果連她自己都感到害怕。

  「我盡量控制。」他悶笑著,沒想到她是個老古板。

  「你休息吧!我想睡了。』文靜留下紙條,轉身便回到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已有兩個小時了,她卻睡不著。傻傻的想著今天的一切,不明白自己為何

  想留下這個危險的男人。

  他到底是什麼人呢?流氓嗎?實在不太像『他的眉宇之間有著隱約難辨的正義之氣,

  卻又好似被掩蓋住似的,取而代之的是痞子形象的流氓氣息,使她對他的真實身份好奇

  不已。

  亦正亦邪的他,究竟是什麼角色?她思索得輾轉難眠。

  一開始明明覺得他很狂猛,且帶著戾氣,怎麼有時又顯得吊兒當的?她簡直猜不透

  他。

  算了,不想了,既然睡不著,那就做做復健好了。

  「唉……」用力的歎口氣,文靜俐落的將長髮紮成細長的髮辮,將其垂落在右側肩

  膀上,起身按亮了燈,拿起床邊的書本,翻開其中一頁便輕聲朗起來。

  「倒……溪按參管親使王……雜兵媽用……」一句「到西安參觀秦始皇及兵馬桶」,

  被文靜念成不成調的語句。

  認真的文靜,渾然不覺她的房門被輕輕開啟後又關上。

  靳言若有所思的背靠著文靜的房門。

  他原本想找水喝,發覺她原本無光的房間突然開了燈,躡手躡腳的輕移到她房門外,

  好奇的伸手一轉,驚訝的發現她竟然沒有鎖門?

  一個女孩子在家裡多了一名陌生男子時,竟然會有勇氣不鎖房門!靳言不知自己該

  高興還是生氣,也許他該高興她不將自己列為「色狼」而加以防範,可偏偏又氣她不知

  保護自己。

  自門縫中,他清楚的看見她靈活的將長髮編成髮辮,他握著門把的手一緊,幻想著

  自己的手指爬梳過她的長髮的感覺。驚覺自己的綺思,想關上門的他,卻又發現她起身

  拿起書本「讀」著。

  說不上來那種感覺是不是心痛,他只覺得有一種難受的情緒撕扯著他的心房,讓他

  難受得眉頭緊鎖。

  原來她不是天生的啞巴!瞧她認真的模樣,想必是在努力做復健吧!他的心疼差點

  教他想衝動的進房擁住她;可他不能。

  靜靜的,一如來時的無聲,靳言俏俏的合上門。

  雖然聽不到她接下去朗讀了什麼,但他知道她在努力著。他希望有一天能聽到她親

  口喊出他的名字。

  屆時,他想必會激動得擁緊她吧:

  也但願,那時的他已能擺脫追殺他的組織……

  台北縣近郊山上的某棟華宅裡,一名中年男子暴喝一聲:「飯桶!」

  五名在場的黑西裝男子,全都顫巍巍的低垂著頭,大氣不敢吭一聲。

  「你們幾個人竟然幹不掉一個受傷的人!你們可知道被他逃走了對組織會有多大的

  損失嗎?我養你們這些人是幹嘛用的:一群米蟲,干!」中年男子氣得臉紅脖子粗,額

  上的青筋一聳一聳的,眼看著就要爆了。

  「老大,我們追到一個小公園附近就被他跑了

  「我管你們追到哪裡!總之,限你們在一星期內將他找出來,就算把台灣翻過來,

  也要把他揪出來!否則,你們就等著受死!」殘忍的口氣沒有絲毫轉圍的餘地。

  「老大……」

  「還不滾!」男子憤怒的瞪了五人一眼。

  五個人一看,連滾帶爬的急忙閃了出去,誰也不敢再多放個屁。

  啪啪啪!一陣拍手聲自中年男子身後傳來。

  只見背後的書櫃像旋轉台似的轉了一百八十度,從牆壁內走出一名冷傲的年輕男子。

  原本氣焰頗盛的中年男子一看到年輕男子,馬上像彈簧似的彈跳起來,必恭必敬的

  朝年輕男子說道:「會長,屬下辦事不力,罪該萬死!」

  「哼!剛才不是頗有威嚴的?」年輕男子嘲諷地冷冷說道:「現在說這些已於事無

  補,最重要的是找到靳言,這小子出賣組織,他身上背負著太多的秘密,傳令下去;格

  殺勿論!」冷例的眼眸閃過殺意。背叛他的人都該死,尤其是他「曾經」視如拜把兄弟

  的靳言更該死!

  「屬下領命。」中年男子彎著腰,像只哈巴狗似的夾尾而逃,適才罵人的囂張氣焰

  早已不復見。

  年輕男子掏出煙,點燃之後,徐緩的呼出一口煙,左手插進褲袋裡,踱步至窗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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